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跃马大明

第十四章 葫芦官判断葫芦案

宋知县方才分明是听到了的,此时却佯做不知,把那双三角眼一瞪,指着杨洋厉声叫道:“小和尚,你也看到了,没人站出来给你做人证,分明是你诬赖王公子,故意殴打于他,今日本官到场,你也不下跪迎接,分明是藐视本官,今日本官就二罪并罚,打你八十大板,也叫你好好长点记性。来呀!给我拖下去,重重的打!”

立时,便有几名衙役上来,抹肩头拢二臂,把杨洋押了下去。杨洋一边挣扎,一边嘴里大声叫道:“大人,小僧冤枉呀!大人,小僧冤枉……”

说话间,已被众衙役七手八脚按在地上,接着屁股上一凉,已给人扒下了裤子,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来。一名衙役便高高举起水火棍,“啪”的一声打在了他的屁股上。疼得杨洋呲牙咧嘴,忍不住“哎呀!”一声叫了出来。此时心头方有些懊悔,自己太莽撞些了,果然民不与官斗,知府儿子可是好惹的么?官二代呀!怪不得虚空袖手旁观,果然是有些先见之明的。如今自己挨上八十大板,恐怕就会被打死了,想不到自己年经轻轻还未娶妻,就命丧于此,真是亏大发了。又想到这宋知县与王小公子本是一丘之貉,自己挨板子,不妨叫大声些,凄惨些,一来让围观的众人知道自己英雄救美挨了打,是条好汉,让他们为自己传名。二来让这宋知县与王小公子解了气,或许只挨几十大板,剩下的就不打了,自己也能捡条命。三来,自己长在红旗下,生活在幸福的新社会,还从没有受过苦和累,屁股更没有挨过板子,这疼痛着实难忍。

他爬在地上狠命叫着,连记板子数的衙役都奇怪,好几次板子还没下来,自己还没记数呢,他已经“哇呀!哇呀”叫出来了。打板子的衙役都还有些正义之心,明知是他吃了亏,实在违不下良心下重手。故虽然看似打得凶,其实下板子分量很轻,再加上存了个混水摸鱼,糊弄上官的心思,打得快,记得多。故杨洋也没有多遭罪。

宋知县在杨洋的惨叫声中,走向王公子,媚笑道:“贤侄,如何?你可满意,若不满意,打完了板子,将小和尚在城门口再枷号示众十日。”

王公子哈哈大笑,说道:“好,一言为定,一切就有劳叔父了。”

话音刚落,勿听有女子高叫道:“住手,棍下留人。”接着一个蓝衣姑娘闯进来,踉踉跄跄冲到衙役群中,将几个正在打杨洋板子的人推在一边。

杨洋抬起头一看,正是刚才被王公子调戏的蓝衣姑娘。只见那些衙役,见了那姑娘竟不敢反抗,一个个垂手立在一旁。宋知县则眼睛睁的大大的,呆呆地瞧着那姑娘。

王小公子,一见那姑娘,顿时面露喜色,迎上一步,摇着扇子,嘻嘻笑道:“怎么小娘子,难道你已回心转意,想跟随本公子回府不成?放心,放心,本公子一定会怜香惜玉的。”

蓝衣姑娘也不理他,径直走到宋知县面前,看着宋知县,眼睛里充满了漠视,愤恨与不屑。杨洋看见了好生奇怪,心道:“这女子好大的胆子,竟敢这样看知县。她难道不怕狗知县怪罪吗?”

只见蓝衣姑娘直椤椤的看着宋知县,嘴里冷冷说道:“民女玉儿参见知县大人,玉儿可以证明,这位小师父并未说慌,方才这恶贼调戏的便是奴家。” 说罢抬起头来,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,盯着宋知县。

宋知县喃喃苦笑道:“玉儿,你难道就如此恨为父吗?”

玉儿姑娘冷冰冰地说道:“玉儿不敢,也不敢知县大人攀亲,玉儿是有娘生,没爹养的女儿。今日之事,还望知县大人,放过这位小和尚,玉儿感激不尽。”

众人听了方才他俩的对话,顿时恍然,原来这蓝衣姑娘竟是宋知县的亲生女儿,只是不知何故,两人反目为仇。

宋知县摆了摆手,吩咐众衙役道:“把那小和尚给放了。”

王公子此时也看出了端倪,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,呵呵笑道:“原来这位美貌小姐是宋知县的令嫒,得罪、得罪。叔父,小侄还有事,告辞!告辞!改日再登门相叙。”说罢,冲宋知县略一拱手,引着两个家奴,杨长而去。

李捕快清清嗓子,对周边围观的众人说道:“都散了!散了吧!”说着与一众衙役一齐上前,把围观的众人都驱散了。

宋知县张了张嘴,想对自己的女儿说些什么,但终于没有出声,转头吩咐众衙役道:“我们走,回县衙去。”说罢,掉头带着众衙役走了。

蓝衣姑娘见人都走了,转身来到杨洋身边,蹲下身子,柔声说道:“都是奴家不好,带累了小师父,真是抱歉。前面有个医馆,我扶小师父去看伤吧!”

这时虚空已经不知何时来到杨洋身旁,插嘴说道:“不必了,女施主有此善心,贫僧已十分感谢,我是他师兄,我自会带他回寺治伤,不劳女施主费心了,时候已经不早,女施主还是早点回家去罢,免得家里母亲操心。”

蓝衣姑娘看了虚空一眼,惊讶道:“原来小师父是了尘大师的弟子,了尘大师武艺高强,怎么徒弟如此不济事?”

杨洋脸上一红,说道:“我在寺中只学经文,没有学过武功。”

蓝衣姑娘闻言,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冲虚空说道:“那就有劳大师了,我……我走了。”说罢看了虚空一眼,脸上一红,神色间竟有些不舍。

虚空低下头,双眼看着地上,合掌说道:“女施走慢走。”

蓝衣姑娘转身欲走,虚空又上前一步,说道:“宋姑娘。”

蓝衣姑娘回过头来,拿那双明亮的眼睛瞧着虚空。虚空又低下头,合掌说道:“姑娘,人在江湖,风波险恶,你与你母亲相依为命生活不易,你要看清自己身边的人,尤其是朋友,要多看多想,不要被某些人的表像所迷惑。”言下似有所指。

蓝衣姑娘一怔,疑惑地看着虚空。

虚空抬起头,冲她微笑道:“只要姑娘用心去看,自然可以看的分明。”

蓝衣姑娘,双眉深锁,似有所悟,说道:“多谢了。”转身径直走了。

虚空看那姑娘走远了,方回过身来,将杨洋打横抱起。这时一辆带车厢的马车赶到近旁停下。

一个四十多岁的车夫跳下车来,说道:“小师父,车赶来了。”虚空轻轻的把杨洋放在车厢里,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,拉上车帘,吩咐道:“赶快出城,回观音禅院。”

马车夫抖勒丝缰,喊一声“驾”,纵马向前驰去,惊得路人纷纷闪避,不一时出了城门,来到城外。出了城,那车越发赶得快,简直是纵马奔驰,一直赶了十来里地,才将车慢了下来。马车夫回身大说道:“虚空师父,已出城十几里了”

“好了!有劳师傅费心了。”虚空答道。

马车夫赶着车向前徐徐行去。

杨洋今日对虚空袖手旁观的行为十分不齿,心中与他置气,故上车便扭过头去,再不理他。这时抬起头来,只见虚空坐在车上,呆呆地看着窗外,一言不发,心中似有所思。

杨洋责问道:“师兄,你今日为何袖手旁观,眼看着两位姑娘被人糟蹋,而不管不顾?”

虚空回过头来,看着杨洋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师弟,你难道没有看出,今天这事,本就是一个局吗?”

“一个局?”杨洋心头一震,疑惑地看着虚空。

虚空缓缓说道:“今日那紫衣姑娘撞向王知府公子时,我看得明明白白,那紫衣姑娘分明就是一个怀有绝世武功的女子,当时我心里便觉得十分奇怪,为何她要掩藏自己的武功,明知那王公子是色中恶狼,出了名的‘小太岁’还敢故意招惹事端。后来,为兄看到街边不远处,有两个彪形大汉,停着一辆车那里,眼睛却时不时的瞟着这边,那紫衣姑娘还给他们打眼色,所以断定这里边,一定有古怪。只不知道这里边有着什么事情。所以还想再看一看,没想到师弟你却英雄救美,跳入局中,只怕那设局的紫衣姑娘已经恨死你了。”

杨洋张口结舌,半晌说不出话来,实在是被虚空这番匪夷所思的言论给惊呆了。想了半晌,问道:“你怎知那紫衣女子身负绝世武功?”

虚空笑道:“这有何难,凡我辈练武之人,必然身体健壮,脚步沉稳,反应敏捷,你想想看,那紫衣姑娘是不是如此。”

杨洋想起后世的女特种队员,因为身体经常锻炼的缘故,所以比平常女子,更加健壮有力,而且会不自觉的在脸上流露出一种英武的气质出来。今天那紫衣姑娘,想来,确是有些古怪,眉宇中有一股巾帼英雄的坚毅之色,行动也比平常女子更加敏捷,暗想:“难道今日这事真的是一个局吗?”。”

虚空又道:“今日那狗知县寻找人证,为兄即使站了出来,他也会以是同门师兄弟,证言不足为凭为由,给予拒绝。反而会带累为兄,无法加以救援。那李捕快与我熟识,曾欠下我一个大大的人情,为兄暗中已经拜托于他,叫他板下留情,否则今日那些衙役,又怎会对你手下如此留情?只轻轻的打了十几下,却未伤筋动骨,若他们真下重手,讨好那小太岁,你今日定然骨断筋裂,这双腿,只怕……今日已经废了。”

杨洋顿时恍然,怪不得打板子之时,那李捕快,给那下手的衙役打眼色,又故意招呼一班衙役围成一圈,挡住那小太岁和宋知县的视线,原来都是虚空暗中出力。不由得心下感激,满怀歉意的说道:“师兄,今日……我错怪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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